Tartus

没有感情的发文机器

这是个伊布奇抚养活饵的路易的AU,算是各种段子合辑了

不喜欢各种AU的不要点开看,如果引起了太多人的反感的话会删掉【。

其他的黄暴段子发一个被系统屏蔽一个我也不想啊


他认为自己仍然对那个世界抱有希望。

伊布奇瞪大了眼睛,在那头幼鹿被扔进来之前,他一直以为所谓的“活饵”只是个都市传说,那头小鹿套着一件不合身的衣服,柳叶状的耳朵瑟瑟发抖,他同雄狮一样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叫喊,他被扔进这间有铁栏的房间内,就仿佛是被喂食给野兽的食物,然而也的确如此,稍有不同的是这头野兽付了钱。

雄狮收到的惊吓并不比这头幼鹿来的小,把幼鹿扔进来的猞猁对他说“等你用餐结束直接出来就行了”,又告诉他“他已经吃了药,一会儿就会开始打瞌睡”,可雄狮还是看着那头幼鹿,他缩在角落,栗子色的皮毛紧贴在身上,而伊布奇靠在另一个角落,他们两个互相恐惧彼此,又各自生出惊惧看向对方。终于,安眠药起了作用,鹿崽开始昏昏欲睡,虽然他想要强打精神,可还是坚持不住。他那么小,又那么瘦,看起来并没有多少肉,雄狮吃过那些烹饪过的,美味多汁的鹿肉排,也曾见过被挂在黑市店铺间的鹿肉,他不是没有用牙齿撕开敌人的喉咙,舌尖品尝过对手的鲜血,可吃掉活生生的鹿超出了他的底线,一想到这头鹿仔被刨开,他腹腔中温热的内脏,雄狮便一阵反胃,他走过去,用手指小心翼翼的碰触他的晚餐。

他还是温热的,活着的,带着呼吸,却在下一秒就要任人宰割。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又用指甲划破了鹿崽的胳膊,属于鹿的鲜血流出来,可这一次饥肠辘辘的雄狮没有胃口,他也曾被丢弃在这样的一个角落,也是这般活生生带着呼吸的,他把鲜血滴在自己的衬衫上,又涂抹开来,他舔了对方的伤口,用手涂抹,令嘴角沾满了血。

最后,他仿佛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一般,用自己的外套,把那头鹿崽包了起来。

说不定那时候他认为自己和狮子组的其他狮子是不同的,伊布奇把他偷带回来的鹿崽放在腿上,距离他养育他已经过去了两年,他已经学会了说话,也会自己使用勺子吃饭,就算自己一个人在家也能乖乖的,可这是他们来之不易的互动时光,伊布奇用勺子舀起豌豆送到鹿崽的嘴边,他乖乖张嘴,吃掉豌豆,嘴角带着一点沙拉的酱汁。

“我想要和你一起睡”。

每个伊布奇在家过夜的夜晚,他都会这样说,这头小鹿带着自己的小毯子钻进雄狮的怀里,讨好的蹭了蹭他。

“好吧,路易”。

他也只能这么说,怀抱着异族养子的雄狮内心平静极了,他用爪尖揉搓着鹿崽的耳朵,逗的他咯咯笑,伸手揉乱了雄狮的鬃毛。




就和往常一样,伊布奇回到自己租的房子里,怀里揣着一包食草动物的沙拉,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养子喜欢吃柔软的豆类和多汁的生菜,可煮过的胡萝卜更有营养,土豆也能补充淀粉,而伊布奇自认为是位严厉的家长,他选了一份营养均衡的晚餐带回家,在路上他抽了一根烟,他不会在他的养子面前抽烟,这是今天最后的一根烟,为此雄狮抽的格外珍惜。

在他开门之前,伊布奇就听到了屋内的咒骂声,他拧了门把手闯进去,被激怒的肉食动物露出了獠牙和爪子,大步走进屋内,一把拽住那个已经把大半身体钻进床下的家伙扔到墙上。

“菲利?”

见到灰头土脸的好友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伊布奇和他相识已经超过五年,那时候菲利和他都才十多岁,这头脸上带着伤疤的雄狮和伊布奇的其他同僚相比关系要近一些,可这些都不能解释这家伙为什么会在他的家,钻进床底下去恐吓他的养子。

“你在做什么”。

他控制不住朝对方露出牙齿,他没有闻到血腥味,可这房间安静的过分,他拧住对方的胳膊,继续发问。

“你做了什么”。

可他那位狼狈的——似乎伊布奇很久没有打扫过床下的空间了——同僚带着嫌恶挣脱他的爪子,他指着床下反问道。

“我他妈还想问你做了什么”。

这次轮到伊布奇钻进床下了,食肉动物的夜视能力令他们在这间没有开灯的房间里也能看到一切,床下要更加黑暗,他记得食草动物是无法在黑暗中看到什么的,所以他只好呼唤养子的名字,那头赤鹿幼崽听到了他的声音,他在黑暗中抱着双腿,瞪大了眼睛。

“路易”。

他朝他爬过来,伊布奇注意到他的鞋子没了一只,足底用特殊工具留下的号码格外显眼,他抱住他的脖子,用脸颊磨蹭雄狮的胡须,这是猫科之间撒娇和表示亲密的行为,他学会了,也一如既往的向他的养父表示依赖,这一次他吓坏了。

“你,养了一个崽子,食草的”。

现在房间里有两只灰头土脸的雄狮了,其中一只抱着赤鹿的幼崽,那头小鹿对着另一只雄狮龇牙咧嘴,就好像真的是一只小狮子,菲利开始怀疑自己的好友是不是烧坏了脑子。

“他是个活饵,你看见他脚底的号码……哦草,那次老大赏你去吃顿大餐……他就是那顿大餐?!”

伊布奇轻拍养子的后背,小声安慰着他,他放下路易,告诉他可以去门口找他带回来的晚餐。

“对”。

他的回答简短极了,菲利揉了一把自己乱糟糟的鬃毛,看起来这条消息对他来说过于爆炸了,他靠着墙坐下,为自己点了根烟。

“这不行,这不符合规矩,活饵是不允许带出来的……而且……”

“也有食草动物生活在黑市”。

从不在家抽烟的雄狮也难得破戒,客厅有很小的声响,他的养子搬开椅子,坐在上面吃晚餐,那细小的咀嚼声让他再次平静了下来。

“那不一样,听我说,如果你怜悯他,你就把他送走,随便送到什么爱心泛滥的羚羊或者麋鹿家里做养子,但你不能这样养着他……草,我还以为你家进了小偷,我去帮你摆平……”

伊布奇没有回答对方的话,他明白对方说的是对的,黑市有黑市的规矩,他十几岁跌落进这里,想办法适应了这里,又遵守了这里的法则活了下来。

“我要把他养大”。

可他还是这么说,不光是为了路易,也是为了他自己,他和这里的兽们不一样,路易也是,他坚信着这一点。




伊布奇用手抚摸养子的脑袋,雄狮的手掌刚好能覆盖住鹿崽的头顶,路易的一只耳朵从伊布奇指缝间露出来,他合拢手指,夹住了他的耳朵,他的养子笑出声来,任凭雄狮的手掌磨蹭着他头顶的软毛。

“还是不舒服吗?”

伊布奇问他,最近几天他的养子总是觉得头顶又痛又痒,有几次还用手去抓挠,他摸了摸他的头顶,那里确实有些发热。

“已经不那么痒了”。

赤鹿幼崽靠着他的手臂,虽然他还是可疑的蹭了蹭自己的头顶。

“我不想吃药”。

他补充了一句,试图用猫科的撒娇去获得养父的同情,路易的身上有食草动物特有的味道,他磨蹭着雄狮的脸颊,希望把属于他的气息留下来,可他不是猫科,也没有猫科面颊特有的气味腺。

“如果你能好起来,是不用吃药的”。

他撒娇动作就好像一只小猫,伊布奇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对自己的养子竖立了坏榜样,他抱着路易,用手拍了拍他。

“睡吧”。

他做了个梦,梦里他的养子被人撕碎,他只找到了破碎的肢体和衣物碎片,他追寻着血腥气朝着凶手走去,发现那头嘴角带血的雄狮是他自己,他打了个哆嗦,于睡梦中醒来,却实实在在的闻到了血腥气,那头鹿仔的头顶流出了血,正手足无措的看着他。

这已经不是什么吃药不吃药的问题了,雄狮用毛巾包住了路易的脑袋,又把他塞进自己的短外套里,在黑市里用衣服包着可疑的带着血腥味的东西并不是那么显眼,伊布奇出了家门后开始犹豫自己要去找哪家医生,黑市的组织错综复杂,他们各自的地盘也有各种各样的店,雄狮在街上踌躇,据他所知这些黑医大部分都是食肉动物,那些他见过的甚至治疗过他的医生被想起,又被一个一个的筛选,他要找一个不会揭发他也能够了解食草动物的医生。

“深夜来访,还带着礼物?”

那只断了尾巴的绿鬣蜥迈着和他身型不符的小碎步朝伊布奇走来,看起来他似乎是想接过对方的外套,雄狮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变温动物的指爪。

“啊,对,受贿需要隐秘一些”。

绿鬣蜥神经质的收回手,他咯咯笑着,转过身朝着另一个房间走进去,雄狮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以防止他背部的尖刺扎到自己,如果食肉动物足以被称为野兽,那么这些变温动物则能称得上怪物了。他的诊所温热潮湿,断尾在他身后摇摆着,如果他的尾巴还在,估计会拖行在他的身后,他郑重的戴上了一副令他可怖的面容变得可笑的眼镜,又示意雄狮坐下。

“我不是来找你送礼的”。

就算是从外套里钻出来,路易也紧紧的抱住他的养父,他从未见过爬行动物,这只长着绿色鳞片和尖刺的蜥蜴既让他好奇,也让他感到有点恐惧。

“哇哦”。

蜥蜴转动自己的眼睛,看到了鹿仔头上包着的毛巾,也闻到了血腥味,可那只赤鹿并不害怕伊布奇,反而像只树袋熊的幼崽抓着母亲那样紧贴着狮子。

“你要学习那只喜欢收集肉食动物幼崽的老山羊?”

伊布奇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他就是在那次事件中认识这只蜥蜴的,那次事件也给他多少留了点心理阴影,可又让他知道对方的饮食习惯趋于肉食和草食动物之间,是个难得的医师,但是也因为过于中立,他也只能存在于黑市。

“我可不是那个老变态……你看看他的头”。

他似乎是想把路易从他身上拽下来,可鹿崽抓紧了他的衣服,所以他只能让那条蜥蜴这样诊治,他头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那上面有许多又细又小的抓痕,还有两个可疑的隆起。

“你养着他?”

“别那么多废话,他怎么了”。

绿鬣蜥的目光在他们两个中间打转,他那副故作玄虚的样子令雄狮烦躁极了。

“我听说过几天会有人出售一批蛋……你知道的,不是市面上那种……不会孵化的蛋,总有那些走投无路的家伙出售自己的幼崽”。

那只变温动物终于舔着自己的嘴角,表情变得像个肉食动物期盼美味的样子,他兴奋的搓着自己的指爪,在得到了雄狮会改日给他送来那些孵化一半就被抛弃的卵,才满意的给他的患者做出诊断。

“他在长角”。

伊布奇总算回忆起来他见过的,那些活着的雄性赤鹿的样子,他们有着属于食草动物的纤细手脚和优雅,而鹿还有着他族少有的,带着华丽枝杈的角,这又让他们得到了些许食草动物不多见的威严和骄傲,伊布奇低头看着养子头上的隆起,总有一天路易也会长大,和那些成年的雄鹿一样,初次示意到这点的雄狮发起呆来,直到他怀中的路易抬起头,用草食动物独有的横瞳盯着他看。

“不过他还小,应该不会长太大……我记得在这期间需要吃点维生素”。

雄狮看着绿鬣蜥,那条狡猾的蜥蜴摊了摊手,他这里可没有什么鹿需要吃的维生素,他给鹿崽简单的消毒包扎,路易头上的伤口是他自己抓破的,虽然他没能开什么药,可还是告诫雄狮。

“你要不要买一本和鹿有关的书籍看?”

在回去的路上,伊布奇没有用外套把路易包起来,而是把他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带回家,赤鹿的幼崽通过衣服的缝隙往外看,而他可笑的抱着衣服里面的隆起,黑市可疑的家伙很多,和来时一样,他依然不是那么显眼。他小声的和怀里的路易交谈,回答他的疑问,购买基本和鹿有关的书已经被他提上日程,而接下来他还要去买上几瓶维生素,还有……

“你喜欢到外面来吗?路易”。

他询问自己的养子,躲在衣服里面的鹿崽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回答他的话。

“虽然很有趣,但是我也很害怕……可是,好像还是更有趣”。

雄狮隔着外套轻拍了几下自己的养子,虽然已经是深夜,可黑市依然有着不次于都市的热闹。

“那么,你想上学吗?”



“菲利,我劝你快点打,因为台球桌经不住你的体重,我已经听到它在响了”。

伊布奇拿着球杆谨慎的后退一步,远离吱吱作响的台球桌,可他的的好友似乎并不在意对方的警告,雄狮仍然把大半个身子压在台球桌上,希望能够找一个完美的角度,集中注意力让他忍不住晃动尾巴,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忍不住反驳对方一句。

“那可不行,你今天的运气太好了,我也要拿出点真本事”。

他找到了一个绝佳的角度击球,伊布奇也开始在桌前踱步,想要找一个好角度,但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东西。

“我最近的运气确实很好”。

菲利也好奇的凑过去对方神神秘秘的拿出来的是什么,借着台球室的灯光,伊布奇的掌心躺着是一个不规则的奇怪东西,肉食动物灵敏的嗅觉先一步告诉了他那是什么东西,那上面有食草动物的气味,那是一件‘动物制品’。不同的种族因为生态不同,在法律允许的情况下一些食草动物会光明正大的把他们身体的产出当做商品,比如奶牛的牛奶,禽类的蛋,绵羊的毛发,而伊布奇手心的东西有着浓烈的食草动物味道,这不是食草动物使用许久就能沾染的程度,只能曾经作为他们身体的一部分,才会有这样的效果。

“……鹿?”

戴着眼镜的雄狮明显高兴了许多,他怀顾四周那些和他们一起来放松的狮子,压低了声音,让菲利不由的怀疑自己的好友是不是搞了什么紧俏的新货和他分享,结果对方神秘又小声的对他说。

“这是路易换下来的角”。

菲利呆滞了一会儿,路易是伊布奇养的赤鹿小崽子,而换下来的角……哦,对,那些鹿会长角……什么,那个小崽子已经长角了?伊布奇怎么还没吃了他?可明显伊布奇脸上的笑容带着自豪和骄傲,甚至闪耀着一点点母性的光辉。

“草……”

菲利忍不住朝他翻了个天大的白眼,他能唯一能做就只是拍拍他的肩膀,示意对方赶紧击球。

“这个东西能带来好运,所以我一直带着它”。

精确的一杆进洞,菲利在自己的回合充满怨念的看着他,轮到他了,他的好友拎着球杆,尾巴摇摇晃晃昭示了他的好心情。

“……是哪个食草动物通告诉你的?”

“呃,《鹿的习性》?”

菲利手一抖,把一杆好球打的乱七八糟,深红色的7号球从台球桌的边缘被击飞出去,在地上滚出了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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